“好。”

蕲奚顿了下说，“昊东昨日看到钱锦川和一个女人去了医院，他跟上去看了看，去的是妇产科。”

姜豚毫无意外，懒懒的说：“狗改不了吃屎，况且也是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咱们这些外人管不着。”

“嗯。”蕲奚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改变话题，“你发画像给我三人等你回来就会有结果。”

顿了下他又说，“为什么查他们？”

蕲奚几乎不会过问姜豚工作上的事情，所以当他主动问起时，姜豚有些意外。

“这些人几十年前就在全各地寻找灵物，炼制法器，不过近二十年来，销声匿迹了，我心里总是有些不安，就想查清楚。”

不安？

蕲奚眸光微动，突然想起从上官来那里得到的消息。

他让宋武力亲自去了趟丹城，倒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但远远不够。

突然，他问：“豚豚，你能感觉到本体的气息吗？”

姜豚说：“离的近了或者特定情况下能感觉到，现在是感觉不到的……”

说着说着，她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水润双眸微缩，“本体也是能炼制成法器的，至于能炼什么样的法器，就要看炼制者想要什么了。”

她忽而一笑，“当真是胆大包天，连神体的主意都敢打。”

蕲奚脸上柔色尽失，比起姜豚的漫不经心，男人瞳眸极为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