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深刻的明白了一句话，我走过最长的路，是你丫的套路。

原来对方赚钱的方式压根就不是靠粉丝打赏，而是靠收割那些拜师者的钱袋子。

没错！

张茂被当成了韭菜，狠狠的割了一刀。

割完之后还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后来他才知道，对方直播间里面几十万的观看人数，全都是靠挂铁刷出来的，没一个活人。

像这种丢脸的事。

他自然也不敢往外说，只能打碎牙往肚子里吞，自此之后，他再也不相信什么短视频创业的鬼话了，踏踏实实的干着自己的老本行。

直至奇遇出现！

说起张茂的前半生，那简直就是一本彻头彻尾的屌丝悲惨史啊。

当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