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脸上有东西吗？”姜凡瞥了一眼欧阳红雪，“从你坐下来，总共看了我十三次。”

“姜凡，说实话，我越来越看不透你了，”欧阳红雪这样说。

“为什么这么说？”

欧阳红雪回头看了一眼魏雪妍和小糯米，声音略微压低道，“你说你也不是一个缺钱的人，堂堂亚斯兰科技工业继承人，富可敌国，你偏偏弄个什么四大商会，未来科技城，你是不是闲的没事干了。”

“我……”

“得！你别说话，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欧阳红雪深深吐出吸口气，看着星空，喃喃道，“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怕未来某一天，你要是出了意外，你的女人和孩子好有依靠对吧？”

姜凡沉默了。

“没错，如果你死了，他们孤儿寡母确实会面临很多问题，但是你没有发现吗，嫂子其实因为你刚刚提出的计划，整个人都不高兴了。”

“为什么？”姜凡不解。

“我说你啊你，我承认，在权谋之间，我不如你，但是在了解女人方面，你就是一个小屁孩。”

欧阳红雪拍了拍姜凡肩膀，“你真的不会把嫂子当傻子吧，你以为你这么做她真的察觉不到吗？”

“她不说，并不代表她不知道，你懂吗？”

姜凡微微一愣，看了一眼大厅的魏雪妍，又沉默了。

“你们现在之间隔着一层纱，随时都会捅破，可是知道她为什么没去捅破吗？”

“因为，嫂子不敢，她害怕自己不能接受这个真相。”

“欧阳红雪，”姜凡深深叹了一口气，他从来没有在第二个面前，露出现在这么忧虑，紧张的表情，“知道吗，我没得选择，我跟你们不一样，我从出生就没得选择。”

“第四帝兵我跟他终有一战，甚至还有我那个家族，你应该清楚吧？”

“帝氏一族吗？”欧阳红雪眼眸闪过一丝畏惧，“即便是我家族，也要退避三舍的恐怖存在。”

“没错，”姜凡疲倦道，“曾经有人跟我说过，一个人想要更加强大，必须认清自己的弱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