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强？”徐成沉吟一声，抬头应道：“百分之百。”

“什么意思？”

“信念的强度，是没办法比较的，个人的信念再强，又怎么能够比得上泛意识的信念集合体。”徐成摇头道。

有些诡，可不是单纯某个人或者某些人的信念，而是无数人潜意识中的认知诞生出来。

徐晓诺此时更加不解了，直接问道：“那是怎么回事？”

“正如我刚才所说，几乎没有人可以在某个信念上，达到百分之百的程度。为什么是几乎，因为还是有人做到，比如说我。”徐成说道，对此他倒是没有得意，反而像是在说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你是说，这是质和量的差别？”徐晓诺皱眉道，可有时候，量变也能导致质变吧。

“你要这样理解也行，因为这本质上的差别，导致我在轻易之间，就能够让其崩溃分离，除非那也是百分之百意志下的产物。”徐成说道。

徐晓诺似乎有点明白，但又有些疑惑，今天所谈的事情，实在有点颠覆她的世界观了。

尽管徐晓诺的世界观，在常人看来也很奇怪。

“现在有时间，做个实验吧。”徐成突然说道。

“什么实验？”徐晓诺当即问道。

“你拥有中级灵力，我从小白那里了解过，中级灵力已经凝聚灵器了。”徐成说道。

“没错，我已经凝聚灵器，而且拥有两种形态了。”徐晓诺点头道。

中级灵力的标准，便是灵力成形，可以凝聚出灵器，对诡物更具杀伤力。普通的中级猎诡者，只是凝聚灵器而已，也就是一种形态。

徐晓诺这样，灵器拥有两种形态的，便属于中级灵力当中的佼佼者。

“你凝聚一下。”徐成说道。

徐晓诺不明所以，但明白这应该跟哥哥刚才说得实验有关，倒是没有拒绝，开始凝聚灵器。

以前很快就能凝聚完成，这次倒是用了好几秒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