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卢飞雪觉得这件事已经十拿九稳了，但合同没有签订之前，一切皆有可能。特别是时尚圈，可以说是瞬息之间风云变幻。

谢雨霏立刻看了一眼郑锐。

只见郑锐点了点头：“卢总说得不错，我们两个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决定权。这样吧，我们先拍几组样片，稍后我好上报给总部。”

他转头吩咐助理：“艾力克，你去把礼服都拿出来。”

郑锐解释：“谢总应该清楚我们这一行的规矩，在珠宝正式发布之前，与珠宝搭配的礼服是需要保密的。莞尔身上穿的这件，本来是不作为备选的，但她这身实在漂亮，我会拍几张照片给总部。”

谢雨霏露出一个“明白”的眼神，郑锐是在告诉她，刚刚她给季莞尔拍摄的那几张照片是可以对外公开的。但其他的礼服则不行。

为防照片泄露，季莞尔先是签下了一份保密合同，随后才开始换装。

艾力克拿过来的四套礼服是其中的一个系列“鸳鸯蝴蝶梦”，佩戴的珠宝十分华丽，其中最为名贵的是一枚祖母绿戒指。

拍摄结束，季莞尔取下身上的珠宝交给了工作人员，匆忙去了洗手间。

没想到从洗手间出来后，季莞尔竟然在走廊上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同样惊讶的还有白悠然：“莞尔，你怎么会在这儿？”

季莞尔挑了挑眉。

白悠然的脸皮是有多厚，自己从不掩藏对她的厌恶，她竟然每一次都能跟自己若无其事地打招呼。

“你能出现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季莞尔的红唇讽刺地弯了弯。

白悠然捋了捋头发，风轻云淡地说道：“你大概不知道，我是妃露的品牌挚友，今天是来拍摄样片的。”只是眼底的得意却让她的淡然变了味道。

“可真是了不起。”季莞尔敷衍地朝她比了一个大拇指。

白悠然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立刻做出一副知心姐姐的模样：“莞尔，你的形象也不错，我和妃露的总监yami很熟，不如帮你引荐一下呀。”

“你会有这么好心吗？”季莞尔露出一副“你在说什么鬼话”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