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正处于风眼中心的李承献，季莞尔更好奇方炫宇的那则致歉声明是怎么一回事。

那个方炫宇手段不少，而且真实的性格并不像他所表现出来的谦逊与温和，骨子里是很傲气的，如果不是被人压着，又怎么愿意在大众面前道歉。

要知道，娱乐圈里，最重要的就是脸面。

……

周辛与季莞尔怀着同样的疑惑：“boss，我们还没有出手，方炫宇就发布了致歉声明。”

他烦躁地爬了爬头发：“怎么会有人比我们的动作还要快！”

姜蜜三天前从总部出发，当天晚上来到了顾谌身边，这两天已经把所有的关系网都在脑海里过了一遍。

比起周辛这个直男，她的情商明显要高出很多。

“boss，我觉得，这里面肯定有程恕的手笔。”

“程恕？”

周辛就是因为程恕才换了一个马甲，导致他对这个名字耿耿于怀。

他脸上露出恶意满满的笑容：“这个人可真是阴魂不散！都已经跑到国外的小岛养病去了，还这么不安分。boss，当初，您下手也太轻了。”

姜蜜闻言，默默地低下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