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姐，我已经把视频传到网上了。”姜晨晃了晃手里的手机。

害怕观看的人数不够多，姜晨还起了一个震惊眼球的标题：一女战三男：现在的千金小姐口味真重。姜晨还坏心眼地购买了一大批水军进行扩散，不出明天，全网就能欣赏有关凌副部长爱女的辉煌战绩了。

坐上电梯后，姜晨难掩得意地说道：“没想到今天会这么顺利。就好像有人在背后相助。”

“也许真的有人帮忙。”今晚的慈善晚宴，程恕可是最大的赞助商，说不定他也出手了。

“季小姐，待会儿送您回家还是去boss那。”姜晨可不傻，很清楚季莞尔说的人是谁，因此转移了话题。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跟顾谌分手了。”季莞尔云淡风轻地说道。

“分、分手了？”姜晨机械地重复道，张大的嘴巴能够塞进一个鸡蛋。

电梯门恰好打开了。

季莞尔淡淡一笑：“姜晨，今天谢谢你，还有，再见。”

说完，率先从电梯里离开。

留下姜晨一个人怀疑人生，怎么就分手了呢！

季莞尔从花园绕路来到帝国大厦的后门，正准备离开，却被许颂嘉拦住了去路。

“你跟顾谌闹翻了？”

“和你有关系吗？”季莞尔冷冰冰地说道。

“当然有关系，你们分手了，我正好可以替补。”许颂嘉牵了牵唇角，可能觉得失去顾谌的保护，季莞尔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你今晚喝了多少酒，才会醉成这样？”季莞尔毫不掩饰唇角的冷笑，“还是说……你失血过多，脑子也跟着坏掉了？”

“季莞尔，不，倩思。”

许颂嘉扬起眉，一双狭长的丹凤眼露出三分戾色：“没有了顾谌，谁还能庇护你？”

“我能。”一道清雅的嗓音在背后响起。

许颂嘉皱起眉，侧身看向走过来的男人。

因为和程恕分属于不同的圈子，许颂嘉并不认识程恕。

他立刻感到了被冒犯的不悦：“你算什么东西！”

“这句话我要问你。”程恕走到季莞尔身边，呈现出保护者的姿态。

“你父亲现在内外交困，作为一个见不得光的私生子，劝你还是给他少树敌为妙。”

季莞尔露出讶然的神情，没想到现实世界里，许颂嘉会是一个私生子，只是会是谁的呢？

季莞尔的心头浮上了一丝好奇。

商玺所附身的这具身体是个败家子，从小跟着生母长大，很少和生父见面，就连原身对生父都没有多少感情，更何况是他。

面对程恕的嘲讽，许颂嘉也就是商玺眯起了眼睛：“你是谁？”这样的机密，一般人根本不可能知道。

程恕连回答都不屑，目光落在季莞尔身上：“莞尔，我送你回去。”

忽然间，他目光一凝，温柔的声线带上一丝寒意：“谁欺负你了？”

程恕望着季莞尔那双微微红肿的眼睛，既怜惜又愤怒。

许颂嘉立刻成为了他的怀疑对象。

程恕慢条斯理地将衬衣的袖子挽到了手肘处，面色森然地说道：“顾谌能把你送进医院一次，我就能把你送进去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