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先生，这个问题很难回答吗？”

顾谌轻笑了一声，虽然一双墨眸始终清冷，神色更是没有半分变化，但落子商南辰眼里，就像是对自己的轻视。

“顾谌，商老师只是跟我们坐同一部电梯，你能不能别再开玩笑了？”

季莞尔朝着顾谌投去一道警告的眼神，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季莞尔早就朝着顾谌甩脸子了。

这家伙刚答应过自己，不再针对商南辰了，这才过去几天啊？！够不够四十八小时？！

“莞莞，我是觉得你很不公平。”顾谌虽然这样说，倒也没有再继续刁难商南辰。

他按住电梯的开关。

等到电梯门开启后，顾谌侧身让季莞尔先进。

见状，商南辰只好默默跟上。

他无意让季莞尔难做。这样，只会让简单的关系变得复杂化。

倒是季莞尔还记得顾谌刚刚对自己的控诉，忍不住追问：“顾谌，你说，我怎么就不公平了？”

季莞尔似笑非笑，一双眯起的杏眼暴露了她此刻的心情可不明媚，需要顾谌谨慎回答。

“你跟商先生之间，就是南辰、莞尔的称呼，到了我这里，却是连名带姓。我还顶着你未婚夫的身份。你说，是不是厚此薄彼？”

顾谌弯唇一笑，但眼睛里可半分笑意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