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菀然又抬头转向霍老夫人，“奶奶，不管小睿做了什么，您都别生气，这孩子是被我宠坏了。”

霍老夫人的视线又凝向唐菀然，目光十分平淡，可唐菀然的脊背却徒然生出一股寒意来。

可霍老夫人没有说话，视线转向小朗，脸上的笑容又铺散开来，慈祥得就像位普通的老人。

怕影响到霍老夫人休息，岚姨让几个人先回去，她留下来照顾就好，老夫人则叫住了霍怀琛，轻声问：“小栀呢？”

霍怀琛的脸色不太好，“奶奶，这件事儿，以后我会向您解释的。”

深深凝过孙子一眼，霍老夫人没有勉强，略微点下头，好像很累的闭上了眼睛。

待他也离开了，霍老夫人才睁开双眼，“春岚，小栀现在在哪儿？”

——

机场广播正在通知，因天气原因航班延误的消息，夏栀和项红索性暂时不过安检，先去附近的餐厅坐坐。

抬头看一眼对面心不在焉的夏栀，项红说：“很少会看到你思想放空的样子，是有什么心事儿吗？”

夏栀不语，她笑了，倾身向前，胳膊肘支在桌上，手托着腮，“让我来猜猜，是和霍二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