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您的朋友叫什么？”

“顾云清。”

周主任一怔，立即压低声音，“是受枪伤的那位患者？”

陈川马上点头：“对对对，就是那衰货！”

周主任四下看了看，凑到他耳边，小声说：“这人身份不简单，我们医生按规定报了警，警察也只是过来看了几眼，例行询问后就走了。后来，就来了很多保镖似的人把他严密保护起来！院长也暗示过我们，不许任何人谈论关于他的事情！”

霍怀琛听着，依顾云清现在的身份而言，这样的保护措施，也并不算夸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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