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不记得都无所谓了，他知道，这是他欠她的。

良久，身后的人没了声音。

霍怀琛这才转回身，没有一丝起伏的目光望着她，“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不值得。”

唐菀然的表情不停的变化着，瞪大的眼睛，从最初的迷茫到现在的憎恨，最后，又被一片凄凉所取替，沙哑着，她说：“我爱了你那么久，那么久。”

他是她第一个爱上的男人，也是最后一个，就算是霍怀珵为她而死，她都不曾改变过。

可是，坚持了这么久，她换来了什么？

唐菀然无力的跌坐在地上，整个人就像被掏空了一样，双手撑着羸弱的身子，长时间没有打理的发，凌乱的披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