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视夏栀的目光，从最初的受伤，渐渐变得阴冷。

顾云清慢慢退后两步，拉开与她的距离，“小栀，你真的伤透我的心了，也太让我失望了。”

夏栀却是冷笑着说，“顾云清，你有心吗？你连自己的儿子都能当成工具，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事情？这么多年，你可有想过来看看你的儿子吗？他小小年纪就接受了自己没有爸爸的事实，你知道他是怎么做到接受这个事实的吗？你不闻不问，却跑过来说都是为了我，请你别侮辱我好吗？”

顾云清紧绷的脸部线条，隐约能看到肌肉颤抖的痕迹。

如果站在对面的不是夏栀，他会做出来什么，连他自己都难以预料！

良久，他一字一句：“我们的爱情不可以有一丝瑕疵。所以，我一直都把那个孩子当成是我们的儿子！”

“……”

“让他跟着你，我是想让你们母子团聚啊！没有陪着你们，是我的错，可我也有我不得已的苦衷。”

夏栀愕然，一双疑惑的大眼睛瞪向他，久久才出声：“顾云清，你知道你现在病得有多严重吗？最残忍的事情莫过于骨肉分离，可你却还能说得这样理直气壮！”

她缓缓转过身，不想再去看他，“我情愿，我从来没有爱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