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18(1 / 2)

作品:《学委的套路千千万

左诗云没有等唐茗起床,提前离开了。

唐茗醒来后看着空荡的房间,垂了眸,到处都还是那些她熟悉的,孤独的感觉。

“走了也不打声招呼!”唐茗抓着自己睡乱的脑袋,轻轻叹了一声。

她退出已经被阿姨收拾好的客卧,站在门口又哼了一声,自我安慰似的嘟囔道:“有自知之明就好,免得烦人!”

“茗茗,小姑娘给你留了张纸条。”阿姨的声音从阳台上传来,“我放在茶几上了。”

“知道了。”唐茗应了一声,带着疑惑走到了客厅。

茶几上放着浅黄色的便签纸,唐茗蹲下身瞧过去,上面写着:十月四日来给你上课,这几天好好休息。

通知下没有署名,可却有一股老干部的感觉,很容易分辨出是那个在学校里,对什么都认真,听从老师安排,按部就班的学委可以做出来的事情。

“上什么课?我可没有答应!”唐茗嘟囔着。

她将便签从玻璃的茶几上撕下,毫不留情的扔进了垃圾桶中,头也不回的去吃早饭。

......

左诗云回到家中,许银尘已经去上班,可她依然不能完全放松。

她的桌子上,是许银尘留下的纸条,写着:允许你夜不归宿,不打扰你的个人活动,但感受你得今天写给我,还有上一次的,一起给我。

即使那个让人心烦的母亲不在家中,左诗云也依然逃不过被催日记,被催“报告”的生活。

她把纸张攥在手中胡乱揉成了个球,用力一甩,丢进了桌边的垃圾桶。

烦人的事情先拖着,她得先洗澡,洗去身上带回来的“酒吧味道”,下午还约了关妙妙,不能让那个什么都不懂的好友发现。

半个小时后,左诗云回到了卧室。

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她随意的拿浴帽绑了一下,换上舒服的常服之后,便坐在了桌前。

在温热的水流之中,她思考了应该如何记录这一整个月的事情,她内心深处不想将事情的所有都记录给只会用于研究的母亲,但不同以往的是,抛去这个目的,她想写下来了。

她再一次修改了自己的记录方式,将许银尘的安排隔离在外,缓慢的书写起来。

这一次的记录很漫长,也可能是因为欠下了很多需要记录的过往,左诗云写的很慢,在安静的环境中思考着回忆着一些没有注意到的心里感受。

她把自己想要逃离母亲控制的感觉也多多少少写入了记录中,她的冲动,她的选择,她的欲/望。

左诗云一直写到中午,潮湿的头发在浴帽里都已经近乎捂干,她才停下了笔。

她将本子合起来,放入了书包。

这并不是她应该上交的记录本,而是她随身携带,甚至老师都会批改的作业本。

只有这样,她才能把那些文字藏起来,在最威胁的地方,藏起她仅属于自己的一点点小天地,小秘密。

至于要交给许银尘的东西,她能拖一天就拖一天,那才是属于她现在面对这件事的态度,若是没有了被要求,被不断催促的过程,她才更是会被猜测。

左诗云藏好了记录的本子,才不着急的将已经由滴水便成有点潮湿的头发吹干。

之后给关妙妙打了电话,约出门的时间。

......

唐茗和左诗云的生活安排不同,早饭之后,就消失在了家里,蹲在了某个小角落的黑网吧里,跟昨晚那群刚起床的兄弟们打游戏去了。

途中,小兄弟调侃着问道:“唐茗,你这大清早就来跟我们开黑,嫂子呢?”

“唐茗唐茗!昨晚怎么样?刺激吗?”

“闭嘴!”唐茗心烦气躁的吼了一声。

她朝着说话的人挨着瞪了一眼,让几个大男生立刻识相的闭了嘴。

刺不刺激他们不知道,但看着唐茗这个生气的架势,估计是昨晚回去之后两个人“玩”的不开心了。

但唐茗心烦的根本原因并不是这些带颜色的询问,而是左诗云留下的那张纸条,还有昨晚她们之间说的那些话,她做的那个决定。

她当然想不记得,可是有人一直在提醒着她,不断逼迫她面对自己的决定,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

所以她才烦,烦那些冲动之中做出的决定会不断想起,烦几天后不得不面对与自己说出的话会相尴尬的关系与氛围。

她找不到办法与答案,时间又从来不等人。

转眼之间,三天过去,十一小长假进入倒计时,左诗云也按照计划,敲响了唐茗家的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