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琛极不喜欢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很陌生，让人猜不透，无形间，就拉开两个人的距离。

“放心，我不会为难你的菀然。”

听到夏栀的话，霍怀琛倏尔顿住脚步，黑瞳锁住她，“你给我听清楚了，我只说一次！菀然是我的大嫂，我照顾她是出于责任，不包括其他！”

这个女人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了，她很清楚怎样激怒他，所以，她根本就是故意的！

夏栀也转过身，脸上的笑依旧，“如果我和她同时落水，你先救哪个？”

她态度平淡，仿佛对他的答案并不期待，因为她早已猜到。

霍怀琛皱眉，没想到她居然也会问出这么俗套，又证明不了什么的问题！

夏栀上前一步，迫于他的身高，微微昂着头，目光直视他，“回答我。”

他知道，她是认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