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怀琛才刚刚暖下来的脸，又因为她的这句话，慢慢凝结成冰。

他半阖眼眸，睨向她，问：“我昨天应该明确表达过我的意见了吧？”

夏栀凝视住他，又是一阵沉默后，她说：“我很清楚你的意思，就像你能读懂我的想法一样。可是我们毕竟不是五年前的我们了，所以，我也没办法放弃这五年来的一切努力，再次变成以前的我。”

“……”

“这是你想要的吗？”

霍怀琛没有说话，身上的气势始终都在变化，深邃的眸盯紧她，似乎想要望进这个女人的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