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药听到叶南辰主动开口询问，知道他心里是答应了，忙道：“姜水。一般是在两个地方，要么在神农寨，要么在野人居。”

叶南辰点点头，看向一边跪地的石头，说道：“还不起来吗？”

“堂主让你起来。”红药对石头说。

石头感觉不大聪明的样子，问道：“他答应当堂主了吗？”

红药轻轻点头。

石头咧嘴一笑，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我刚才摸过他的脉象，跟常人很不一样。”叶南辰对红药说。

红药解释：“药分五类，因此百草堂也有五个分支，石头是石字科的弟子。从小体弱多病，石字科的科头玉虚子痴迷炼丹，就以丹药给他调理身体。结果分量过重，有一次差点把他给医死了，是我爷爷把他给救回来的。”

“人是救回来了，但他的身体却永远长不高了，而且脑子……”红药看了石头一眼，对叶南辰笑道，“你看他只有十三四岁，其实他的年纪比我们都大。”

“所以他的体质是丹药炼出来的？”

红药轻轻点头：“算是误打误撞吧，让他练就了刚体，寻常的兵器根本伤不了他。”

叶南辰没想到石头竟有如此奇遇，不知道这该是福还是祸，虽说练就一身铜皮铁骨，但身体和智商都停留在十三四岁了。

……

从怪石林离开，此处比较偏僻，叶南辰的小电驴没开过来，三人打车先回锦河佳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