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他勾住她的腰肢,狠狠拥住她:我们谈谈?(3 / 3)

作品:《离婚后豪门大佬变乖了

“倒是你?你哪来的资格跟我这么叫嚣?你只不过是他从前养的一条狗而已……”

说到这,像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噢,一个会翘着尾巴勾引主人的母狗……啪——”

伴随啪的一声巴掌声,楚西的嗓音瞬间就戛然而止。

她目光通红的看着打她耳光的战南笙,就像是被激怒的恶兽,怒极反笑,道:

“战大小姐,真是好大的威风?你就算打我一百巴掌,也改变不了我说的事实。真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养什么样的狗奴才。我听说慕总已经娶了沈小姐,战南笙你自己做他情妇也就算了,还要纵容你养的狗奴才跟你一样吗?如果不是战小五,我现在早就跟战大公子结婚了,都是因为你们……”

战南笙再次给了她两耳光,打得楚西面颊瞬间就肿了起来。

楚西被打得嘴角冒血,终于因为忍不住疼而识趣地闭上了嘴。

此时,抢救室的门被打开,已经没什么大碍的战长生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头上缠着一块很厚的纱布,仍然是那张英挺至极的脸庞,只是那看人的目光明显跟之前有所不一样,至少楚西是这样觉得的。

楚西看到他,就情不自禁的跑到他的面前,委屈不已的口吻,“生哥哥……”

她话都没说完,男人就面无表情的对她开口道:“你别碰到我。”

话落,楚西那只就要碰到他手臂的手就缩了回去。

她眼泪掉了下来,红着眼睛,说道:

“我…们的儿子高烧惊厥,我跟妈带他来医院,恰碰到你这边出事了,所以……”

战长生再次打断她:“你先前骂谁是狗奴才?”

楚西被战长生清冷的目光看得心头发颤,张了张口,半晌才结巴道:

“我……我……,是你妹妹跟战小五她们欺人太甚,她们……”

战长生沉声打断她:

“欺人太甚?我这个妹妹,从来都是‘别人敬我一尺我敬他一丈’的性子,除非是别人犯到她的头上她才会绝不轻饶。至于,你口中的那条狗奴才,她是我养大的,更不是仗势欺人的性子。所以,她们把你打成这样,那一定是你嘴太欠,找打!”

楚西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结巴道:“你……你是……都恢复记忆了吗?”

眼泪簌簌地掉了下来,

“因为恢复记忆就忘了我们楚家对待你的救命之恩了?战长生,我把女人最美好的都东西都给了你,为你生儿育女,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话落,战长生就面无表情的冷笑道:

“救命之恩,我还得还不够么?你那一对贪得无厌的父母,如今已经如愿以偿的住上了我买下来的大别墅,而你如今也过上了衣食无忧堪比富太太生活,你还想我怎么样?

把你娶回来?就你这种在男人中间摇摆不定的女人,勾搭我的同时又勾搭养子大哥,你觉得我会娶你?我能认下你那个千方百计生下来的孩子就已经是对你最大的仁至义尽,听懂了吗?”

楚西瘫坐了下来。

战长生却在这时视线从她身上撤回。

他抬腿走到了战南笙的面前,但目光却落在了她身旁站着的战小五身上。

他目光在战小五身上停留了四五秒后撤了回来,他对表情明显震惊不已的战南笙道:

“笙笙,这段时间,大哥让你受委屈了。”

只这么一句,战南笙眼泪就掉了出来。

像是喜极而泣,又像是别的,她点点头,破涕为笑,说道:

“我不委屈,委屈的是小五。”顿了下,“大哥,你能恢复记忆,真好。”

战长生唇角微微地勾了勾,伸手轻轻揉了揉战南笙的发顶后,就把目光从她身上移开了。

他看着眼眶莫名通红起来的战小五,走到她的面前。

他微微俯首看着她一张白白净净的小脸,长臂勾住她的腰肢,就将她整个人扯入了怀里,狠狠的拥住。

随后,他缓缓开口道:“我们……谈谈?”

战小五说了好,就推开他,率先走在前面,战长生很快跟了上去。

战南笙在这之后,目光不屑地看着楚西完全苍白起来的脸色。

她冷笑道:

“楚小姐,你兴风作浪的好日子到头了。如果我是你,就会趁着大哥还念着你们家那点旧情而安分守己地过好自己的日子。否则,只怕整个京城都没有你们楚家的容身之所,明白了么?”

战南笙说完这句话,就离开了医院。

入秋后,京城的空气已经没那么烤人了,但秋老虎还在发挥余韵,不过战南笙很享受现在的阳光。

那种太阳照在身上,浑身都跟着滚烫起来的感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又活了过来,而不是行尸走肉。

她在马路上立了会儿,才上了一辆来接她的车。

她回了一趟战公馆,见了战青衣。

小家伙,见到她很高兴,撒欢地在她怀里蹭了又蹭,一直姐姐的叫个不停。

战南笙觉得自己那颗有些千疮百孔的心像是被她的笑声治愈了一般。

她陪战青衣整整闹了一个下午。

傍晚的时候,战青衣累了,终于趴在她的怀里睡着了。

战南笙看着突然乌云蔽日的窗外,感觉要下一场暴雨,便小心的将战青衣放平到床上躺好,这才起身去关窗。

关好窗户回来后,她的手机振动了。

嗯,沈婉清的电话。

她的手机号码是新换的,沈婉清还是能找到她,这个女人还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呢。

战南笙没有立刻就接起这个电话,而是拿上手机走出房间来到外面的客厅后,才打算把手机回拨出去。

只不过是,这时手机里进来一条沈婉清发来的短信。

一张没有文字的照片。

照片上的男人捧着女人的脚,动作温和的给那女人受伤的脚踝上着药酒。

男的俊,女的俏。

男的是慕西洲,女的是沈婉清。

照片不会说谎,它证明着已经发生且存在的事实。

沈婉清给她发这张照片,显而易见是正面跟她宣战了。

如果慕西洲没有跟沈婉清结婚不是有妇之夫,战南笙觉得沈婉清怎么跟她宣战,她都能理直气壮的迎战。

但,她现在被迫成为了见不得光的情妇,她既没立场也没有勇气。

名分这种东西,一旦较真了,就会触发道德底线。

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至少有名分,名分便是身份更是立场。

手机的振动还在持续,战南笙还是接通了沈婉清这个电话。

电话一接通,就传来女人温温淡淡的调子,

“战小姐,我以为战小姐在得知我跟阿洲大婚的消息后至少会在北洋省躲起来伤心难过一阵子,结果我才刚完婚,战小姐就马不停蹄地从北洋省飞回来。你是打算鼓起勇气做那种最见不得光的情妇了吗?”

说到这,话锋一转,

“战小姐,你说,一个没有名分的爱情和一个没有爱情的婚姻哪个更重要呢?”

战南笙看着面前落地窗外被骤起的狂风吹得摇曳生姿的滂沱树影,没说话。

沈婉清也就只是这么问,没打算听她的回答。

她的笑声很快从手机声筒里再次传来:

“我以为,还是名分更重要一些。这女人呢,一旦有了名分就有了理直气壮的底气。哪怕不被自己的丈夫爱,那至少还有机会赢得丈夫的尊重,甚至是怜惜。比如,昨晚我的脚扭伤了,无论是出于义务还是责任,阿洲还是给我的脚上了药,这就是我的机会,你说,是这个道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