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的世界也好，天启世界也好，我们对这两个世界了解的东西依然还是太少。”

“你们应该比我还要清楚。”

“入侵版本来到之后，天启已经完全失控，这比渗透来的更加恐怖。”

“你们清楚，我们世界的秩序即将崩塌，虽然你们不愿相信，但是接踵而至的的确是世界末日。”

“所以，抓紧时间。”

“现实世界的防御工事，天启人员的实力提升，包括很多研究，都需要抓紧时间。”

“因为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

……

“所以呢？”

“这是你离开的理由吗？”

在这时候，婉儿开口，声音沙哑，颤抖……

苏木看向婉儿，强迫自己看着婉儿，哪怕心中不忍。

“我杀人了。”苏木开口。

“那九个人，是我杀的。”

苏木说的是什么，他们三个一听明白，同时也感到了不可思议。

但是很快，他们就认为苏木是迫不得已，而不是故意杀人。

然而，苏木并没有给他们问任何问题的机会，而是直接说道。

“当时姜知鱼死了，我为了救姜知鱼，杀了九个人。”

“他们，是无辜的。”

“完全是因为我的自私，而死。”

“如果我不管姜知鱼，他们就不会死。”

“所以。”

“我有罪。”

“……”

苏木并没有提到当时天吴威胁自己的事情。

因为自己当时，的确也起了动手杀人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