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可以颠覆世界，甚至掀翻天启的计划。

但是在这个计划，除了他本人，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这个老太婆的气息他已经检查过多次了。

虽然手指上也有一枚天启戒指，但是却没有半点觉醒者的波动。

她不是始祖，也不是觉醒者，更不可能是继承者。

她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玩家，一个普普通通的人类。

这种人，怎么可能会知道他天吴的计划！

老太太摇摇头，看看了苏木和姜知鱼一眼，然后说道：“你不会希望我说出来的，现在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然后就可以拿回你自己亲手封存的记忆。”

“倒时候，你自然会明白所有事情。”

“老身再问你一次。”

“如果只有亿万分之一的机会，你还要继续吗？”

气氛安静。

空气仿佛都在这时候凝固。

天吴身周的空间出现了一定程度的扭曲。

苏木也好，姜知鱼也好，哪怕是丝丝和小龙。

都从来没看到过天吴出现这种状态。

那是情绪上的不稳定出现的失控。

在苏木说的到的所有消息里，都可以直接证明天吴是一个活了很多很多年的“老妖怪”。

而活了这么久，又拥有强大力量的他，很难因为某个事而引起心态上的变化。

跟何况，是情绪的大幅度波动。

苏木和姜知鱼下意识的往后退了几步。

就在这时候，天吴的声音响起。

“亿万分之一的概率。”

“不是挺高的么？”

“人类一直渴望奇迹的发生，而他们本身却总能创造奇迹。”

“而我。”

“天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