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我不管！”乔晶晶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不算！不算！”

“那好。”方默的表情十分严肃，看着乔晶晶的眼睛，轻声问道：“那你还喜欢我么？”

“喜欢！”

“爱呢？”

“也……ai——哎呀！”乔晶晶直视着方默的眼睛，口中的话怎么也说不出口了。

“晶晶，你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应该要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负责的。”

“你变心了！”乔晶晶一下子双眸含泪地看着方默，一脸悲苦地说道：“你以前不会这样对我的……”

“晶晶。”方默看着乔晶晶，认真地问道：“你真的喜欢过我么？”

乔晶晶一下子愣住了。

房间里一下子变得死寂起来。

两人相视无言。

乔晶晶终于不再胡闹，坐直了身体，欲言又止。

“我不怪你。”方默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你当初那么伤心，想要轻易走出来很难，我的动机也不纯，就主动追求你了。”

“好啊！你还说我！你……”乔晶晶急了，刚要开口，却在方默的目光中逐渐安静下来。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三分苦涩，三分凉薄，三分冰冷，以及一份的茫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