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北棠的眼睛瞬间眯了起来：“南迁？现在到迁徙季了吗？”

“正是因为还没有到迁徙季，所以边军才将这个消息紧急报送上来。”卫鞅道。

“哦？”萧北棠唇角勾起了一道嗜血的弧度，声音里也带了点隐约的兴奋，“他们是想打仗吗？”

卫鞅：……

皇上您这是在自己家里杀够了，打算杀一杀外国人吗？这样会伏尸百万，血流千里的啊皇上！

诚然，这种话，卫鞅也不过是在心里嚎一嚎罢了。

“陛下，有小道消息说，白鸟那儿从初春就没有下雨。就连溪水都快干了，他们提前南迁，可能是遇上了天灾。”

“小道消息？”萧北棠给了卫鞅一个冷眼：“朕要的是确凿证据。”

否则，这就是挑衅，就是想干架！

卫鞅一脑袋冷汗：“是，属下这就去令人继续打探。”

“等会，大盛部落是否有南人？”

萧北棠仿佛只是轻描淡写地随口一问，卫鞅却知道，这个问题是必须好好回答的。

“有，燕北那边闹了蝗灾，也有波及我大梁，所以有不少人把自己卖进北境。”卫鞅详尽道。

萧北棠却一阵失望：“你知道，朕想听的不是这个。”

卫鞅沉吟道：“草原上，咱们的线人不多，暂时并无皇后在北境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