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走进来的夜如明，聂风轻抬眼眸，轻声道：“你是何人？”

聂风虽然已经识破夜如明不是圣贤之人，但并不能看清其真实容貌。

“聂族长也我是何人都不知晓，就敢让我进入族中？”夜如明咧嘴一笑，称赞道聂风。

聂风闻言放下手中古朴书籍，气息骤然寒冷，杀意瞬间弥漫地看向夜如明，冷然道：“在我族中，无论是谁都只有死路一条，我又何须担忧？”

感受到聂风可怕修为，夜如明暗叹一声将掩盖在脸上的灵力散去，露出了本来的容颜。

“是你？夜如明。”

聂风面露诧异之色，觉得颇为有趣地轻笑一声，再次开口道：“听前方战报说你燃烧血脉在与任言生一战中落败，所剩时日不多，却没想到在这等绝境之中，你依旧涅槃重生了，当真是麒麟才子。”

“聂族长，廖赞了。”夜如明拱手，神色谦虚。

聂风看着神色不卑不亢的夜如明，暗自点了点头，满脸肃然道：“你来我九尾一族有何贵干？虽然我欣赏你但我两族不两立，任你此刻修为非凡也别想活着从我族中安然走出。”

面对聂风话语中的威胁，夜如明摇了摇头，“聂族长如若我死了，就没有人能帮你将圣女救出了。”

话音落下，聂风神色骤变，盯着夜如明一言不发。

面对聂风冷冽的目光，夜如明淡然一笑，自顾自地说道：“聂族长如若我没猜错，你早知晓聂思沐的真实身份了，对吧？”

聂风点了点头，轻抬其下颚，“继续说下去。”

“聂族长我听闻你参加过千年前的两族大战，想必对于千年前圣女的事情定有所了解。我不知晓为何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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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思沐真实身份的，但从你并不戳穿他之身份一事，我可以肯定你与圣女的关系绝对不一般。”

夜如明沉声说完，语气沉重地再次开口问道：“聂族长，我能问问你是圣女何人吗？”

聂风听罢并未回答，而是带着深邃的瞳孔，盯着夜如明许久，许久……

最后聂风开口道：“你猜的不错，我的确早已知晓思沐的身份。思沐进入九尾族的目的，我当然也是知晓的。他的母亲，也就是你口中的圣女，是我亲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