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了抓头，五条悟面对着这个转世的姐姐，其实也强硬不起来。

“怎么说呢。咒术就算是看起来很不符合科学，可是它也是真实存在的东西。你的咒术可以勾起我们记忆中本来没有的东西，其实未必就说明这是虚假的。”

虎杖悠仁一愣：“什么意思？”

“你想啊，有时候真实和虚假是难以佐证的。”

五条悟竖起一根食指：“我所拥有的的，关于你是我姐姐的这份记忆，本身并没有任何问题。这就好比……那个啦那个。”

“？”

“唔，看热血少年漫时候，不是有平时世界和转世的设定？也许就是那种。”

虎杖悠仁越发的茫然了：“哈——？”

这人，到底在胡说一些什么啊。

五条悟叹了口气，单手叉着腰：“你的咒术，是可以唤起和你有关的人，他们的前世或者平行时空记忆的。”

见少女依旧是一脸不信，五条悟补充了一句：“比如我，对于你的记忆，是小时候。而那个时候我的姐姐，差不多就是你这个年纪。按照转世的时间，还有身份上的问题，刚好都对上了。”

“而这些事实，你并没有办法去证明，也不可能去否认。这样一来，就只有接受它了，不对吗？”

“道理我都懂。”

虎杖悠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她甚至想捂脸。

“但是——一般人怎么可能得出这样的结论？”

五条悟一脸郁闷：“因为太真实了啊。那些突然间醒来的记忆，就和真的存在于过去中一样，让人想要怀疑才是不可能。”

想到另外一个诅咒师，明明应该是特别讨厌人类，还有她这种应该被淘汰的没有咒力的咒术师的，却因为那份记忆而赞同了她的建议。

就这一点来说，五条悟和夏油杰曾经是挚友，真的不是没有道理的。

这两个人，真的都太像了。

“你明知道是假的，还要选择相信的话，那我也无话可说。”

深呼吸一口气，虎杖悠仁问五条悟：“我再确认一次，我必须在你给的两个身份之中选择一个，才有可能进入学校是吗？”

“对的。我个人建议，你最好是作为我的学生进去。这样的话，出了什么事情，也都可以由我兜着。当然了，如果你想作为我姐姐的话，还需要回一次本家，获得他们承认才行。”

她只是想要调查委托人委托的事情，为什么现在弄的这么复杂啊！

脑中有一个声音，就这么突兀的响起来。

感受着对方那熟悉的小宇宙，虎杖悠仁试探着询问对面的人。

见少女没有声音了，五条悟以为她是在考虑，但是看着她脸上的表情，又好像不是那么回事。

五条悟出声道：“悠仁？”

虎杖悠仁解决身体中的两面宿傩以前，她除了入学没有其他选择。

在面子和处事方便之中，她毫无疑问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