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要。”

“额……为什么？”

乔巧珂尴尬了。

“我就是觉得现在这样挺好的。”

阮秋水的笑容很干。

“你只可到此为止，不得再往前一步？”乔巧珂完全控制不住吐槽的冲动，满是恨铁不成钢的语气，“你是真不怕别人把他勾搭走啊……”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甚至感觉他真被别人勾搭走了，可能反而会让我松口气。”

阮秋水苦笑。

“……”

乔巧珂还能说什么呢，好好的感情，这矫情的……

“我以前没跟你说过，其实我跟汪川那次被拍到在酒店上热搜，才是第一次见面。一开始我就是对他有亏欠的，后来他不仅完全没有在意，还表现得那么的、那么的理想……很多时候我都在想，他怎么可能那么喜欢我，很没道理啊。”

阮秋水脸上苦笑都没了。

从汪川拿出那把剑开始，阮秋水就感觉那把剑一直悬在头上，逼迫着她完全控制不住心中这两年来累积的思绪肆意蔓延。

直到此刻在乔巧珂面前，最终控制不住倾诉的冲动。

“……”

乔巧珂不知道一起被拍到怎么就亏欠了，闺蜜这矫情得越来越吓人了……如果不是阮秋水的表情实在不好看，乔巧珂都要认为她是在凡尔赛着秀恩爱了。

“我最近其实一直在听他那首《关于我爱你》，里边有句歌词：‘我拥有的都是侥幸啊，我失去的都是人生’……对我来说，目前拥有的，还是我知道自己可以承受失去的，我还可以去失去这些侥幸。再往前，我如果失去，就真的是失去人生了。所以啊，不是他不得再向前一步，是我感觉我只能到此为止了。”

阮秋水眼睛中的莫名意味，乔巧珂虽然并不能全部看懂。

但乔巧珂觉得阮秋水可能早已跨过了她所以为的界限，她已经不能承受失去了。

这一点儿可能阮秋水她自己就有想过，但她不会承认的，所以乔巧珂也没开口的必要。

只有等到她真的失去了，她自己才会承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