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路跑过去，在空地边缘，终于看到了两道在月光下辗转挪移的身影。

在另外两边的地上，确实倒着两棵大树。

柯南和灰原哀愣愣看着那让眼花缭乱的交锋，感觉眼睛都有些捕捉不清那一次次交错。

他们还是第一次觉得战斗可以吸引人，因为想看清局势，只是不等脑子反应过来，又出现了新的变化，然后脑子继续消化、眼睛继续看、脑子继续消化……陷入了循环。

不过比起以前看的那些现场战斗或战斗视频，眼前这一场战斗确实精彩得多。

那种反应速度和鬼魅的攻击，简直两个非人类！

就在两人看得愣神时，他们不远处的一棵树被京极真踢了一脚，咔擦一声，缓缓倒来。

柯南猛然惊醒，“灰原，快躲开！”

灰原哀反应也不慢，立刻跑开。

大树缓缓倾斜，然后轰然落地。

“咳咳……”柯南捂住口鼻，跟灰原哀继续跑到另一边，远离了飞扬的尘土，才擦了一下被糊了满满一层灰尘的脸。

灰原哀也擦着脸，视线捕捉到那边压根不受影响、还在继续打的两个人，面无表情，清冷的声音多了些许木讷，“他们还是人吗？”

“大概……”柯南没有说下去。

大概已经不算是……了吧？

不……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