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37.今晚来我帐篷(5K)(3 / 4)

作品:《正经人谁在漫威学魔法啊

    皱着眉苦着脸吃饱后,克达尔又切下一条后腿,再从麋鹿的腹部切割了一些肉条,挂在腰带上远去了。麋鹿的尸体被他扔在了原地,不知道有谁会找到它,但那些都不是他关心的事。

    要回凛冬之爪吗?

    想到这个问题,克达尔有些出神。他其实也只是想想,部族肯定不会欢迎他。但他现在已经完成了自己的誓言要去往何方呢?

    又走了很久,他在一片山崖上稍作休息。如果今晚找不到能够避风的山洞,或是背风的斜坡。他就要在这片山崖上将就一晚了。

    就在这他这么想着的时候,身前下山的道路上传来人声与沉重的脚步,克达尔眯着眼站了起来,手已经摸到了斧柄上。

    闪动的灯火照亮了四周,一个年轻的女孩穿着一身兽皮甲,腰间挂着两把短柄斧出现在了他面前。克达尔并没有因为她的年轻轻视她,弗雷尔卓德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尤其是这女孩淡金色的长发是明显的冰裔特征,这更加让他小心了起来。

    他将手从斧柄上松开,如若必要,他不想战斗。克达尔举起双手,诚恳地说“我没有恶意,只是个过路人。很快便会离开。”

    女孩将手里的煤油灯拎得更高了一些,仔细地看了看他的面容,随后向身后短促地叫了一声,模仿的是林地里的猫头鹰叫声,她学的很像。

    克达尔再次将手放上斧柄。

    一个男人从她身后走来,他腰间挎着一把长剑。胡须在下巴上扎的整整齐齐,一头乱发,眼睛里满是疲惫。他走到女孩身边,两人短短地交谈了一瞬间,克达尔有些摸不准他们的想法。

    过了一会儿,男人向他走来,在一个安全的距离停下了“维尔特·肯·伊布拉塔尔,我们是伊布拉塔尔部落的。陌生人,你为何一个人?马上就要冬季了。”

    克达尔知道他什么意思,冬季的弗雷尔卓德,没有人能够一个人生存下来。人是如此,动物也是如此。

    他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实话“克达尔·洛·达威尔。我只是,唉。”

    克达尔叹了口气,他不想说谎,也不想说出真相,因此说道“听着,我无意与你们发生冲突,我会离开,好吗?”

    一边说着,他一边后退。而维尔特却突然皱起眉,他说道“等等,我听过这个名字你是凛冬之爪部落的!”

    这四个字仿佛触碰了什么不得了的开关,一阵狼嚎传来,维尔特同样以狼嚎回应。山崖再次恢复平静,女孩走到他身边,手已经按到了自己腰间的斧子上。

    她严厉地说道“我是伊布拉塔尔部族的战母,瓦里安娜·洛克萨·伊布拉塔尔。你是否真的来自凛冬之爪,回答我,克达尔·洛·达威尔。”

    克达尔烦闷地叹了口气。他没见过这个部族,但显然他的部族又干了些好事。他们的生存方式从未变过,当其他人在忙着寻找适合耕种的土地时,他们在抢劫。其他人在狩猎时,他们也在抢劫。他们不是在抢劫,就是在抢劫的路上。

    他们以此为生。

    “听着,我的确来自凛冬之爪。但我已经与他们无关了,我被逐出了部落。”

    年轻的战母表情变化了一下,没人会拿自己被逐出部落开玩笑,更没人会为了活下去说出这种话。对于一个弗雷尔卓德人来说,被逐出部落甚至比死在柔软的床榻上更令人难以接受。

    “你要如何证明你的话?”

    但她依旧抱有疑虑。

    “我没法证明我的话,也不想证明。就这样吧,我会让出路让你的部族过去。我不知道凛冬之爪对你们做了什么,但都与我无关。”达尔克解下斧头,将它抗在肩膀上,缓缓后退。

    维尔特突然说道“你是从奥恩卡尔岩地来的吗?”

    “为什么这么问?”

    “这条路就是通往岩地的路,我走过很多次。如果你是从那儿来的,你有看到一个温血人法师吗?黑袍,黑发。”他这样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