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欢道：“是，但也不是。”

“把话说明白点。”鹤上仙皱着眉头道。

苏清欢的手上出现一颗珠子，当珠子出现那一刹那，山顶上所有大妖便将注意力放在了那颗珠子上。

作为一个已经开窍并且修为高深的妖怪，当本源刚出现的时候就应该马上注意到。

“这就是妖圣本源？”

“好浓郁的妖气啊。”

“真是离谱，世间怎么可以有这样的东西存在！”

不远处的熊有为很快就将注意力收回来，他微眯双眼，继续坐在身下的巨石上，叼着烟斗。

而鹏鸟昆华也同样收起了目光，他看着九嶷山的山林，不知道在想什么。

“谁知道你这本源是真是假，我要验证一下。”鹤上仙沉声说道。

然而此话刚开口，便立马引来周围大妖们的嘲笑。

“验证？你干脆直接说你要偷走不更好？”

“话说得那么冠冕堂皇，谁不知道你这老东西在想什么。”

被众妖群嘲，鹤上仙脸色铁青，他正要解释的时候，却没想到苏清欢一句话让在场所有大妖都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