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得知柳如烟和慕年华订婚的消息，她没有一点感伤和难受，最多的便是吃惊和诧异。而那晚萧九跟她说慕沂在酒店过夜，她几乎一整晚都没睡好觉，都在胡思乱想，或许……这就是最好的证明。

不可否认，她确实爱上了慕沂，具体是什么时候她也不清楚。

慕年华还在解释，然而程葭没了听下去的打算，她拿开他的手，轻飘飘说了句，“年华，别这样，要不然被柳如烟看见不好。”

慕年华望着被她拿开的手，有些不可置信，抬头用着满是受伤的语气质问，“程程……你什么意思？”

“我……”程葭忽然就哽咽。

她正要说什么，抬头看去是慕沂和柳如烟，两人一道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