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轻飘飘说的毫无起伏，却对程葭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当头一棒，她大脑空白了几秒，整个人都傻了，反应过来他话中是什么意思，脸上露出惶恐和不安。

一旁的薄荷欢同样露出诧异的表情，几秒后，欣喜覆盖全面。

“慕沂……你是不是还在怪我把孩……”

“闭嘴！你没资格在我面前提起那两个字。程葭，我有没有警告过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否则——”

程葭呼吸一默，苦涩围绕心头，艰难开着口，“慕沂，我觉得我们俩有必要好好谈谈，既然事情已经发生了，我们就不要再去追究了好不好？我承认是我的责任，可慕沂……孩……没了，我也很难过啊。”

男人看她的眼神冒着寒气，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仿佛听到天底下最搞笑的笑话。

难过？嗤，她居然跟自己说她也难过？

他一点没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