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翠知道这事也为她担心，“程葭啊，你跟慕沂那孩子到底怎么回事，怎……怎么离婚了还处处为难你？”

程葭冷笑一声，“鬼知道他想干什么，他就是有病，病犯了。”

“唉……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办？程葭啊，容妈提醒你一下，慕沂我们可招惹不起，有什么地方得罪他了尽量赔不是咱就道个歉，跟他干那不就是鸡蛋碰石头。”

这个道理程葭懂，可向他下跪磕头太羞辱人了，她做不到。

“妈，到时候实在不行我就出国，我就不信我出国了他还能控制得了！”

出国……岂不是离开京城？

孔翠的心一沉，眼里承载着满满的不舍，不想让她走，可又想到慕沂的欺压，“程葭啊，出国这件事你要想清楚，再说了你也没多少积蓄，出国花费也不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