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而再再而三地被挑衅，李院长语气已经开始不耐烦，他满怀歉意道：“周警官，您这次还是要看那些病人？”

本来想拒绝，周奕忽然想到了卫良的父亲，开口道：“对，不麻烦李院长，我们自己过去。”

“好好好，绝对配合您的工作。”

李院长一副慈眉善目的样子，根本找不到那天变态吃猪魔的模样。

在去往东区大楼的路上，周奕脑中还在不断的思考。

“七十二变、七十二、左三圈右三圈左五右五……”

虽然精神病人向来语无伦次，想法天马行空，也许只是胡言乱语。

“老板，这里也查不到什么线索的。”

段小云率先踏进东区大楼，这里比上次更旧更破，一进去灰土就呛得人直咳嗽。

不知怎么的，周奕由这些话莫名联想到了上次的台阶。

如果他没看错，上次从院长办公室落到阴暗走廊之后，那个标本室出口还有路！

卫良已经噌噌噌的上了二楼，倒数第二个就是卫红军所在的病房。

“啊！！”

只听得一声惊呼，周奕三个人立刻跑了过去，而卫良惊恐地跌落在地，手指颤抖的不行。

他哆哆嗦嗦道：“我爸……我爸怎么没有呼吸？”

是个活人就有呼吸，没有呼吸的能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