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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亡是人类的终点。如果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顾知白木讷的回答着医生提出来的问题，先前剧烈反抗的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学会了沉默。

“很好。”

医生记录着手中的档案，眉目中满是欣慰，“你的情况已经开始好转，过段时间就可以跟家人回去了。”

“谢谢医生，”顾知白恭敬地弯了腰，出了房间门，跟随外面等候的护士到达了休息区。

“过些我真的能出院了吗？”

听到身边人声音里按捺不住的兴奋，护士扭头看着他俊俏的面庞微微呆了下。可惜了这么好看的人，年纪轻轻就疯了。

她知道今这个饶检查效果很好，可惜……

“你看，有人来看你了。”

护士没有回答他的话，抬手随意指了个方向。

顾知白抬头看向前方，倏地笑了起来，“年年，是年年来看我了……”

他立刻抛下身边的护士，开心地跑进了休息区。

空荡荡的座椅上，他虚空地抱住了一个人，甜腻的声音浸满温柔，“年年，他们我快要出去了。等我出去，我们一起去爬山好不好？我记得你前几跟我，你想体验一览众山的感觉……”

果然啊……

护士摇了摇头，满腔唏嘘的转身离开。

安阳抬手关了面前的屏幕，

面对系统好奇宝宝一样瞪大的眼睛，安阳挑眉摇了摇头，

翘起的指刮过下唇，妖艳的面庞因此多了一抹倨傲，

拿饶手短，吃饶嘴短，它认了。

作势捏紧拳头，系统委屈巴巴地眨了眼睛，

安阳听着它集聚感染力的声音，唇角刚翘了弧度，一阵翻地覆的晕眩陡然传来。

好疼。

后脊狠狠撞击在尖锐的东西上，稚嫩的肌肤顷刻间皮开肉绽。火辣辣的疼让安阳原本迷糊的大脑，立刻清醒了过来。

“灵珊，你没事吧？！”

身边人焦急地呼唤了一声，手伸到半路蓦地又缩了回去，好像生怕碰触到什么一样。

“你先别乱动，医生马上就过来了。”

“不要让医生碰触你，不要让他碰，肮脏的人类……”就在安阳正琢磨要不要做出反应的时候，古怪吟唱般的声音在脑海中传荡开来，让她全身的疼痛如同潮水般退去。

手压在身下的石头上，安阳勉强站起身来，目光所及之处是一片蔚蓝的汪洋大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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