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门口的牛小圣，她将酒壶放下，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伸手搂住牛小圣的脖子，吐着酒气道：“怎么现在才来，罚你喝三杯，咦？这小姑娘是谁？你妹妹？”

    “别胡说，这是我姐，牛婉婉。”

    牛小圣连忙介绍道。

    “你姐？”

    丁玲瞪大眼睛，“你可别糊弄我，我还没醉。”

    “真是我姐。”

    牛小圣再次说道。

    “诸位姐姐好，我叫牛婉婉，是小圣姐姐，前些日子，承蒙诸位对小圣的照顾。”

    牛婉婉有些紧张地对着里面的众女行了一礼。

    “你真是他姐？”

    李嫣也是一身酒气地走了过来，眨了眨眼睛，“你今年多大了？”

    “我今年十三岁。”

    “啥？十三岁，那牛小圣几岁？”

    “我弟今年十岁，明年就十一了。”

    牛婉婉一本正经道。

    听到眼前牛高马大的牛小圣竟然才十岁，丁玲等人顿时傻眼了。

    “我，我没有听错吧？”

    丁玲伸手在李嫣那充满骨胶原蛋白的脸蛋上捏了一把。

    “疼，疼。”

    李嫣顿时大叫。

    “你真的十岁？”

    丁玲傻子一样看着牛小圣。

    “嗯，没错。”

    牛小圣点了点头。

    有的人死了，但没有完全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