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上场了，但是状态不好，他自己也会不满意。

没有必要。

离开的时候，他和劳尔那几个人也都聚在一起聊了一下，他们是一样的想法。包括现在在场上踢球的西班牙核心，哈维，巴萨倒是人性化的给了哈维一份终身合同，但是在耶罗看来，哈维将来也不一定会留在诺坎普。

他们足够优秀。

也足够骄傲。

卡格尔喟叹了一声，阿道弗斯先生注视着耶罗，他怎么可能不明白呢。

当初作为一个商人，会和耶罗成为好朋友，不也正是因为看到了耶罗骨子里的骄傲吗。那才是一个真正的球星，不仅仅是技术层面上的，精神层面上也是。“不过，我没有做成的事情——”

卡格尔意味深长的看向了球场上的儿子。

“埃迪或许会做到。”

耶罗：“？”

前皇马队长把这句话重新品了一遍，卡格尔没有做成的事情：

？？？

到了这个年纪，耶罗已经很难再因为什么事情让自己情绪外放的这么明显了，他惊讶的看着卡格尔，不太确定的问，“收购皇马？”

卡格尔没有回复，只是端起牛奶杯笑着抿了一口。

加布里埃尔是他的儿子，没有人比他更了解他的儿子。加布里埃尔那点儿小心思藏的也不深，他还能看不出来吗，还专门让他那个经纪人，叫豪尔赫·门德斯的葡萄牙人来见他，他当时就明白了。

不过也好。

卡格尔的眼神落在了牛奶杯里，新鲜的牛奶有一层不明显的分层，温热，握在手上的时候还有点儿暖意。和他当年从耶罗手上接过来的那杯祝贺他有了儿子的葡萄酒一样的温度。他那个时候要当一个好丈夫，当一个好父亲，他富可敌国，他可以做任何事，却唯独不能照着自己的想法去和喜欢的人在一起。

因为他是在娶了妻子，有了儿子以后，才真正分清楚自己喜欢的是谁的。

这才是最让人难过的。

他已经有了责任。

他不能抛下责任。

幸运的是，他的儿子似乎不用和他一样经历这些痛苦了。

或许，他没有做到的另外一些事，埃迪也都会做的很好，不会再留下什么遗憾。看着手里的牛奶杯，卡格尔垂着眼笑了起来。

被他这么一打岔，耶罗光顾着想加布里埃尔可能要收购皇马的事情了，一时间忘了自己没问完的事情。

等到后来转会期到来，皇马和中央陆军关于加布里埃尔的转会条款曝光之后，耶罗才想起来，他忘了问中央陆军问皇马要了哪几个年轻球员去练级了。

看着皇马租借出去的名单，耶罗严重怀疑卡格尔那会儿就是故意打岔让他忘了问下去的。

……

加布里埃尔已经算是皇马的了，不过也只是签了个初步的意向书，没到转会窗开启，正式合同还没签，想法和结果就还是有可能发生变化的，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