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轻轻拂去，竟感受不到丝毫热量，只觉得透心冰凉感一片。

“你说的这一切，如果我不信呢？”

沉默了良久，老张终于开口问道，只是这一次的声音带上些许颤音，主动权已经完全不在他哪里了。

如果说他的从业履历，警局内部结构可以有其它理由方式去得到的话，那么自己这一天的亲身经历，某些连自己都有可能忽略不仔细去想都不记得的细枝末节都被陆明说了出来。

这些他都没法说服自己，可是从业二十多年的习惯与经历，唯物主义的认知都让他不敢置信这一切，所以他依旧这样问着。

陆明看着他的脸色终于有了变化，微微笑了笑，站立起身将目光看向了摄像头，“无论你们信不信，你们都会去做三件事！”

“一，核实我刚才说的王兴德和陶映红夫妻的犯罪事实，为了给上面交代。”

“二，审讯核实我和我同伴的身份社会资料，看看是不是犯罪团伙或者邪教传销之类的。”

“三，……去核实王萌萌的死因。”

顿了顿，他又继续说道，

“我之所以来到警局，还带着我的两位伙伴，就是不想因为我们在外面而浪费你们的警力，我给你们指了足够明确的方向，无论信不信，你们都会去核实我刚才说的事情。”

说完，陆明缓缓坐下。

叶倩再次伸手拭去额头的汗珠，然后盯着屏幕，手指飞舞的摁动键盘，直到最后一个句号完结，她的手指不知为何竟在丝丝颤栗。

“……”

依旧是沉默

片刻后，

“你循环了这么多次，这么了解我，那你对我们其它的警员了解程度如何？”

“了解一些基础信息，但没有了解你那么清楚！”

“为什么，你之前的循环没有尝试了解他们的信息嘛？”

“我只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