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忍不住轻抖，他畏惧的看向四周渐渐围过来的饥民，个个都面露凶光，都盯着他身后的老牛。

“你！你胡说！分明就是你过来把脚放在牛蹄下，怎么能赖我的牛？”

强装镇定。

围在外围的顾老大，经过这两句，约摸听出其中原委，当从人群外挤了进去。

他冷着一张脸，脸上虽然也是灰扑扑的模样，可浑身散发的冷冽气息和伴随的压迫感，让无知的饥民忍不住缩了缩脖子，害怕的后退两步。

为首的壮汉，硬咬着牙，上下打量冒出来的穷小子，瞧着对方是个练家子后，语气也好了几分。

“怎么？这位小哥也要一起分一杯羹？”

顾老大走至跟前，神情冷然，一个眼神也没递给壮汉一眼，让对方立马升起了恼羞成怒的屈辱感，就在他想再次开口说话时，却被顾老大冷冷打断了。

“你说，这牛怎么你了？”

“这牛踩我脚了。”壮汉不屑回道。

“你脚不是好好的吗？”顾老大眉头一挑，深邃的目光落在壮汉完好如初的脚上，未见丝毫损伤。

“那那是我躲得快！”壮汉黑着脸，面上闪过一次心虚，可片刻就狡诈起来。

“怎么？非得让牛把我踩残，才行吗？呵，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是给牛出头的？我呸！谁来都没用。”

壮汉没了耐性，冲着顾老大吐起了口水，却又不敢真的吐到对方身上。

他索性也不同眼前的人再次辩解起来，直接上手去牵牛，车夫也被他拽到一旁，眼瞧着就要去解了那绳子，却被身后猛然横出的一只大手拽住手臂。

转身就瞧见一双平静无波澜的眼眸，深沉的厉害，眼底隐隐带着嗜血的光芒，让人不禁心生胆怯。

“你你.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