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有很多细节，是很值得推敲的。

    比如那二十多位老者的口述：血咒和心脏被封印之后，东方无道会回归幼婴的状态，直到十八年之后才会恢复从前的记忆，而且东方无道只要受到重创和致命伤害，他会再次回归到幼婴状态。

    随着时间流逝，东方无道会慢慢失去从前的记忆，直至彻底记不起自己是谁。

    而记忆失去的进度，以及彻底失去记忆是什么时候，没人将这个阐述明白。

    其中最重要的一点，东方无道已经跳过轮回了，他自己发的毒誓，导致他永远都不能投胎转世。

    “在那段影像里面，没有任何人的话能证明东方无道的具体身份，他的来历，甚至是他的种族。”

    老宋皱眉道：“墨子称他为师尊，而其他人称他为祖师爷，说明东方无道的年纪，比他们还要大，但东方无道却一直活到了宋朝年间。”

    “也许东方无道一直都是不老不死的，但他也始终在六道轮回里面，只是他的‘死亡’和我们不同，也许是因为他强大，从来没遇到过能杀死他的人，也许是因为其他的原因。”

    “后来他自己发的毒誓，导致他跳过了六道轮回，而他本身不老不死的状态，加上跳过六道轮回，就有了他不断回归幼婴状态这一特点。”

    说到这儿，老宋看着我道：“你还记得，在老人失踪案里面，也就是我们遇到孟妍妍的时候，孟妍妍办公室里面藏的那份报纸么？”

    我点点头：“记得，其实那份报纸里的主人公，就是李涂山，李涂山在四十年前被一场大火烧死在家里，而之后，大火被扑灭的废墟里，莫名其妙出现了一个婴儿，而张凌霄也是在那个时候出生的。”

    老宋拍了一下桌子，仿佛揭开了世纪大谜题一般，说：“那个婴儿，其实就是东方无道再次回归的幼婴状态，而那个婴儿，其实就是张凌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