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右司抿紧了唇，看着顾柒柒的眼中带着不忍和取舍。

顾柒柒也愣了，她盯盯地望着庄右司，好像在等待属于她的审判。

“椅子的右手边……”

庄右司缓缓开口，冷冽无情的声音，像一柄尖刀，精准的扎进了顾篱落的心里。

“你的手指应该可以碰到，那个按钮。”庄右司说着话，他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一直回荡在自己的耳边。

奇怪，是他耳鸣了吗？怎么会觉得自己说话的声音这么刺耳？

心脏为什么感觉在揪着扯着的疼？

是另外那个自己又在感情用事了吗？

庄右司说话的声音停顿了下，他低头看向自己的心口处，眼神中有过一分迷茫和迟疑。

“小司，怎么了？”庄慕虞开口，问他。

听到庄慕虞的声音，庄右司神智回笼，刚才的迟疑和犹豫，好像只是他瞬间的错觉似的。

“没事。”他摇摇头，会恢复成了那个只听从哥哥命令的庄右司。

“嗯，那继续吧。”庄慕虞笑着，说出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