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对付不了宁季维？”

莫升脸上的笑容冷淡了稍许，哼道：“我本以为对付宁季维不需要用多少力量，可没想到他一次又一次的刷新了我对他的评价，以至于我也不得不和那人联手才能对付他。”

“那人？”贾敏之皱眉，“还有谁？你和谁联手了？”

莫升挑了下眉，轻笑道：“这你就不用管了，总之，我和那人联手，绝对没有失手的可能。不管是莫万山还是宁季维，都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他们早晚都要死。”

贾敏之怔了下，低了头没有说话。

莫升观察着她的神色，伸手轻轻将她揽入怀里，低声问道：“怎么了敏之？你好像不太高兴，难道你不想看到他们死吗？”

“我……”

贾敏之迟疑道：“我只是想看到莫万山倒霉而已。”

恨是真的，怨是真的，想要报仇也是真的，但让莫万山死，她从来没有想过。

莫升目光闪过一抹异样，低笑哄道：“敏之，你就是太心软了，你想我如果对莫万山和宁季维动了手却不杀他们，他们缓过气来会放过我吗？会放过你和修宇吗？”

“修宇……”听莫升提到莫修宇的名字，贾敏之身子顿时僵硬。

“对啊，修宇。”莫升道：“就算为了修宇，这件事我们也只能做到底。这是一条没有回头路的单行道，敏之，你已经上了路，无法回身了。”

贾敏之怔了怔，咬牙点头道：“你说得对，好，我听你的。”

“这就对了。”莫升满意的笑道：“敏之，你放心吧，我会为你报仇，也会为修宇铺出一条最好的路来。”

贾敏之点了点头，将脑袋靠在了莫升的肩膀上。

既然已经没有回头路可走，那她就一条路走到黑吧。

反正已经身在地狱，不怕再黑暗一些。

……

一直到傍晚十分，贾敏之才返回东院。

她刚一进门，就看到莫万山坐在客厅里。

贾敏之身形顿了下，目光在莫万山身上逗留了两秒钟后又移开，然后抬脚准备上楼。

她和他一向没有什么好说的。

却没想不等她动身，莫万山却开了口。

“你去哪儿了？”莫万山问道。

贾敏之顿了下，回头看向莫万山，“你是在问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