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想要得到在磁场致相变前后的极低温热导率。”林帆说完看向了柳云儿，笑嘻嘻地问道：“对吗？”

刹那间，

柳云儿几乎要崩溃了，他...他竟然真的猜到了！

这混蛋知道量子自旋液体属实正常，包括那个Kitaev模型，但猜到自己想要干什么...这...这很难做到的，结果这个混蛋就做到了，几乎一模一样。

他不是高中文凭！

绝对不是！

这混蛋起码理学博士起步，而且是最厉害的那种！

“我对量子力学研究不是很深，很难给你一个方向。”林帆说道：“但根据我猜测...热导率应该由声子贡献，磁激发仅仅起着散射声子的作用。”

“我不听！”

“我不听！”

柳云儿摇了摇头，气愤地冲林帆喊道：“你给我闭嘴...我不要听！”

“哎呦...”

“我就随便一猜而已，而且我真的对量子力学研究不是很深入的。”林帆苦涩地说道，其实他说得都是实话，因为林帆是从事相对论领域，同时依靠这方面的研究，得到了诺奖，当然量子力学也有涉及，可并没有得到诺奖。

所以，

林帆一直把自己当做是相对论里面引力场领域的从业者，对外从不称呼自己是量子领域的研究人员。

柳云儿抿了抿嘴，内心非常的愤怒，这混蛋又对自己说谎了，什么叫做对量子力学研究不是很深入？这叫不是很深入？那到什么程度才叫深入呢？必须拿到诺奖才行？

气死人了...

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种混蛋？

还被自己给遇上了。

“唉！”

“如果遇到了麻烦，自己又无法解决，你可以过来问我。”林帆说道：“我会全力以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