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天一愣，两者都是他闻所未闻的方法，“哪种简单？”

李老头叹了口气，“你这不是废话吗？等你到达不灭境，说不定亲人都尸骨成灰了！”

凌天挠了挠头，也觉得自己天真烂漫了。

不灭境，那可是天人之境，只可仰望短时间哪里敢肖想一二。

如此，无情道又是何物？

凌天疑问道：“那公主所修的无情道又是什么功法？”

此时，苏清雪面色有点颓然，万般骄傲中显得一丝难以察觉的寞落。

“有人天生体质特异，能从修炼之始便能感悟天地法则，而随着功法加深，便越来越...”

苏清雪话未说完，但听得出不像有什么好结果，凌天只得用眼神递去一丝安慰，让她能心里好受一些。

见凌天如此，苏清雪反而从心底涌起一丝勇气，她说出了刚刚本想埋在心里的话。

“无情道，先是有情，再是忘情，最后如同天道一般冰冷无情，得以道成。或许是一种恩赐，也或许是一种惩罚，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如何。”

力量的代价，背后是无比残酷。

凌天忽的有些懂了。

人若无情，在浩大世界中何以找寻自己的支点，万物与自己将断离。

修道如此，不知道心归何处，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恐怖。

他扭头望向凌若晗，心中痛苦无以复加，忘却所有的活着，还是活着吗？

见气氛有些低沉，李老头倒是嘁了一声，“也不知道你们在伤感什么劲儿，说不定还没感悟大道，半路中道崩阻，也是常事。”

“.......”

老头，咱能不能说点吉利话。

但这么实话一说，两人又好受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