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清雪见凌天似乎有意探寻，便顺着他的意思提议。

凌天点点头，灵识一动，令牌便射出一道光芒，没入光束中。

像是封印解开，那道光束并未像之前那般，作为印记射入令牌，而是径直朝凌天飞去。

嗡！

就在雾气近身的刹那，噬天万圣诀疯狂运转，凌天刹那明白，这雾气是何物。

一道释放而出的灵气！

灵气融入一瞬间，就在体内流淌而过，功法加持下，直接没入丹府真灵小黑洞，瞬息炼化成气海一部分，没有丝毫阻力。

自从集齐所有属性真灵，丹府内的真灵旋涡形态进化，变换为一团星云黑洞，吞噬炼化灵气的能力，堪称恐怖。

这一缕雾气般的灵气，大约和一万颗上品灵石释放的灵气数量相同。

但更为凝练，对于修炼者来说，吸收速度更快，炼化效率自然更高。

不过，凌天有功法加持，炼化这一缕灵气就如呼吸一般，顷刻间和他融为一体，无比通达自然，几乎是不需要时间炼化。

“是一道灵气，足数的一万颗上品灵石的能量，都被我吸收炼化了。”

凌天确认无误后，将发现的情况知会苏清雪。

“灵气？”

苏清雪微微一怔，心念急转便想明白缘由，继续道：“选择灵石，大家通常有两种用途。一来，作为易物用，修炼者带走再置换其余东西；二来，则是自己炼化，提升修为。”

“而这道灵气，我猜多半是乌衣楼对试炼者的嘉奖，替大家省去了炼化的麻烦，直接凝聚在此供人吸收修炼。”

闻言，凌天豁然开朗，有些低级杂物很多人看不上，便成为鸡肋，为了与人方便，随着石窟挑战难度增加，好处尽显，不仅获得的宝物越发稀有，更是在修炼一途提供便捷。

乌衣楼倒是想得周全细致。

不过又想起一件事，凌天一怔道：“不是说，没有及时收手，挑战失败，这些东西都不作数吗？这已经被我吸收的灵气，难不成我给他吐出来？”

“令牌都有记录，到时候如数奉还便是。”

“况且，来到万宝金库的人，都是和皇极城关系密切的高手，这点灵石不算什么，而这些修炼者炼化灵气，就算挑战失败，也没有浪费时间，也算乌衣楼一种安抚手段。”

苏清雪分析道。

凌天点头认同，这样大家就算耗在这里，在低级石窟也算不停修炼。

这么一看，皇极城御下之术真是登峰造极，体贴关怀细微之处也不放过。

“就目前来看，这些低等级石窟，我们可以全部选择灵石，到时候石窟内的灵气都供你炼化，你看如何？”

苏清雪建议道。

以她的眼力，不难发现凌天短短时间，频繁破境，不仅有机缘在身，更可能是功法逆天。

既然他的目标是提升境界，那这些灵气为他所用再好不过。

而凌天也点头，他们俩之间没什么好客气的，正合他意。

随后，他们被传送至下一方平台，而令牌上也浮现同样的试炼次数。

八十次。

也就是说，一共可以吸收八十万上品灵石灵气，聊胜于无。

几乎是一路横推，丝毫未歇，两人成功挑战八十座蓝色石窟，凌天也毫不费力炼化完灵气。

距离魂动境五重，又近了些。

当他们传送至黄色石窟，发现周围的人渐渐多了起来。

而一些人目光，也落在了他们身上，似有似无散发着敌意，让人背后发寒。

“感觉气氛不对。”凌天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