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这幅感天动地的孙女婿模样是做给谁看，郑立仁在心中暗暗道。

对柳婉的提议，他不情愿极了，半晌只能吐出一句：

“行吧，我带你回国，但你不能离我太远，也不要再在司寒的身边晃悠。”

盛妍心道那怎么可能呢，面上却是一副感激的样子，对郑立仁轻声道：“谢谢你，郑医生，你真是个好人。”

突然收到好人卡的郑立仁：“……”嘴角微微僵硬。

……

一周后，航班落地时。

司寒的别墅内。

西装革履的男人捏着手里的高脚杯，摇晃着里头的酒红色液体，看着旁人第一时间送来的照片，盯着里面那个气质似白兔的小女孩，眯了眯眼睛，低声道：

“你还敢回来……”

他盯着照片看了很久，仿佛想透过那模糊的半身照看这人到底胖了瘦了，眼底的愤怒又慢慢变了个意味，许久后又启唇道：

“回来……回来就行。”

只要回到他身边，他就能原谅这人之前一次又一次试图远离的行为。

他闭上眼，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

“叮咚，恭喜您获得司寒的1点好感度！”

机场里，跟着郑立仁往外走的盛妍，听见了耳边系统的一声提示。

系统还自以为激励地补充了一句：“恭喜宿主达成0的突破。”

盛妍：“……”

沉默了几秒，她回道：“行吧，为了庆祝0的突破，我们什么时候开直播虐渣男换东西”柳婉的脸距离彻底恢复还有很长的距离，她夜霜却快用完了。

系统：“……”

它沉默几秒钟，开口道：“两天后，从你回去面试开始。”

盛妍语气里有几分惋惜：“好吧，我再忍忍。”

系统：“……”那可真是委屈您了。

不知道为什么，它仿佛看到了司寒被当作atm机使的悲惨未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