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真，你心软了，是吗？”

周锦生的脸离得那样的近，好看得不可思议，像是一场虚幻，程真心跳得厉害，刚刚她那一撞，那酒全洒了，她相信自己的直觉，她觉得那杯酒里有玄机，但现在，她不知道自己做得是否是对的。

手包在手里拽得要出水了，她紧张，里面有哥哥的手机，手机上的讯息，让她犹疑。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

两个人都是一怔，周锦生扭了头看过去，程真见他的侧脸如画，鼻梁挺直，下颌线如刀削一样，她松开拽着周锦生袖子的手，撑在座椅下。

当，当，当，继续敲了三声，停了下，传来阿森的声音：“先生？”

周锦生松缓了紧皱的眉头，“进！”

门被推开，外面的喧哗也一下子撞进来。

阿森进来，见到眼前的一幕，有些反应不过来，呆了下。

周锦生半倾着身子，似要压在程真的身上一样。

程真忙推了下周锦生，让他站直一些，她坐直了身子。

阿森轻咳了下，十分的刻意，明显就是要化解尴尬一样，他越这样，让那两个人越觉得不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