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小师弟你，若是你我交手，我也不可能战胜你。”

“你的圣者境界和我的元婴境界，倒是非常符合遥远的过去对应。”

盗圣继续插嘴：“我在一些秘境里看到过记载，好像是如今的天地，在武道方面缺失了某种东西。”

王老淡淡道：“你们的感觉不是错误。”

“事实上，我们天枢一直在研究这个秘密，而今也算小有成果，以后也会公开，所以先告诉你们也无妨。”

“秦阳和莫殿主，你们就是遥远古代时的两种体系标准对应。”

“秦阳，你经历不少，应该有过疑惑，为何有的武王可以斩武皇，有的武皇可以斩圣者。”

“武王、武皇到圣者，这三个境界和炼气体系的境界对应，会显得非常混乱，战力的对标自然也是如此。”

“对吧？”

秦阳点头，他见过武王杀皇者，也见过武王拿不下武王。

武皇、圣者，亦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