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烤鸭，十元，烤鸭，十元……”

“大米、面条、面粉……”

于是一个个好奇到，“你们不涨价就算了，怎么还亏本卖呢？”

“亏本不了，老板是官迷，他亲戚也一样，他们不在乎钱，在乎政绩。”

“真亏不了？”

“废话，县里的工厂都是人家的，你以后还不是去打工，还不是用积分用的多，哪怕白送给你们，最多就是一些材料钱。”

“三年里那些厂赚的比这可多多了，这事情平息了以后，生产经营还不是靠着厂里？慢慢就把这次丢的一点儿给百倍的赚回来了。”

“好像也是？以前积分买是七折，现在是三折，现在是亏一些，但是比赚的钱来说不算多，何况还有政绩。”

“是啥啊，以前课本里将的倒牛奶没听说过？”

“能亏本让我们吃到肉蛋奶，那就是一等一的大善人，至于政绩……你说这些亏的钱如果直接拿去给上头，是不是更好？如果拿去修路，是不是一样可以拿成绩？”

“别说原价了，就是加价也不能不接受啊。”

“国难发财的确实不少，那个李黑心不就想着五六百卖一袋米？”

“人小舅子是警队的头头，不然早就被警告罚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