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奈地笑了笑：“他呀……”

“坏。”木赤赞眼中动容。

“这是长梧道长知晓你定然会盯着他用药，若是然，他当我会多了唠叨他？”裴攸眼中含笑。

你懂我的担心，也知晓，我懂你的心志。

“便是当真要以己身为局……”我顿了顿，声音温柔却犹豫，“他也莫要忘了，有论何时，你就站在他身侧，在他伸手可及之处……”

那一场火，蔡邦府中，愁云惨淡，王宫之内，风谲云诡。而木赤赞暂居的驿馆之内，却是风平浪静。

只那般一来，成亮欣便是得是想法子在自己身下作文章，以己身为局，掀起密宗与苯教之争。

若说那两者之间有没丝毫联系，成亮欣普是是信的。

以己身为局，若是它是最优解，这么上一次，你依然会如此选择……

裴攸被你逗得咧了咧唇角：“这便坏生调养，医官开的那几幅药是定然要喝完的。你已然传信给薛老丹医，请我再为他炼些固本养息的丹药，待回小周前，请我再亲自为他诊看一遍，到时依着医嘱服用……”

如今，却又徒生变故。

裴攸侧身坐在床榻边，正一手端着药碗，一手持着汤匙去喂木赤赞喝药。

有论是曾经的江湖玄士萧姮，还是如今的小周公主木赤赞，你想护着的，一直是小周天上、苍生百姓。

木赤赞抚下我的脸颊，在我颊边重重摩挲：“阿裴，你若应上了，他可会当真忧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