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垂首，轻刮她的鼻梁，看着她懵懵抬起的眼睛，微微笑了，“听起来不错。”说着，掏出钥匙就往车门走，回头招呼她，“愣着干嘛，过来。”

“噢噢！”许昭昭忙小跑上了车。

很快就到了学校，季临渊去下面的停车场停车，她先去学校门口的店铺点单，要了两份各半清汤粉，牛肉丝和牛肉各半，再各加一个豆腐和卤蛋，和老板娘重点强调了她的那碗一定要油葱多一些，随便找个靠窗的位置安静坐着等他过来。

粉上的很快。

等他到时已经两碗加满料的粉摆在桌上了。

看着一碗满满料的粉，季临渊笑着说她，“怎么加这么多？”

“你不懂，这是豪华清汤粉~！以前高中的时候，我可舍不得这么吃，豆腐和卤蛋，只能选择加一个，不然就超出我的预算了。”许昭昭嘟着嘴，一边拌着粉上的油葱一边说，讲到后面语气带些得意洋洋，“今时不同往日了，我想加什么就加！”

说着，摆出一副做东家的架势，招呼着季临渊，“别客气，随便吃！许姐今个儿发达了，请你吃豪华清汤粉。怎么样？不要太感动噢！”说着，自以为帅气地朝他挑了挑眉。

季临渊好笑地回她，“谢谢许总。不知许总是做什么生意，这么发达？”

“呃...”许昭昭窘了一下，摆摆手，“害，也没什么，就几百万的生意啊~不值一提，哪有季总发达。”

季临渊憋笑，“几百万？”

“...好啦！我是搞策划的。经手的项目很值钱，我不值钱....”许昭昭委屈巴巴地嗦着粉，“你现在是在干什么啊？我听说你和程以南在一起工作？”

季临渊微微讶异，“你还有打听我的消息？”

“什么啊！”许昭昭连连摇手，“前俩天同学聚会你忘啦？他们桌上说的。噢对了，你没去。”

季临渊笑笑。

许昭昭偷偷抬眼去看，他似乎有些...失望？

为什么会觉得失望呢？许昭昭来不及细想，只见季临渊背面的窗后走过一个人影。

“诶？！”说曹操曹操到，“是程以南诶，他怎么也会在这？”

“嗯？”季临渊转头，顺着许昭昭的眼光看去，只看见一个残影，看不清是谁，不过后面紧跟着他的人影却是看清了，眼神一暗。

许昭昭惊了，“他俩怎么在一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