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这…这是您干的?(2 / 5)

作品:《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倒不是胡同窄进不去,而是胡同里的孩子太多了。

也不知道这个时代的人咋这么能生,李学武感觉满大街的没车跑吧,却是跑孩子了。

“砰!”

“嗙!”

“哈哈哈哈哈!”

李学武一下车就被几个淘小子扔的鞭炮吓了一跳。

“呵呵”

李学武对着躲在墙角的几个孩子邪邪地一坏笑,脸上的疤瘌开始活了一样地扭动。

“哇!呜呜呜~”

刚才见李学武被炮崩了还哈哈大笑的孩子被李学武盯着一笑,最小的便大哭了起来,一转身,尥蹶子往家里跑。

年岁大的几个孩子见李学武身后下来那么多拎着枪的也吓得够呛,脸色青白着往后退。

这个心理阴影估计会留在这些孩子心里十年、二十年,以后也不大可能再敢往别人脚底下扔炮了。

“草,吓我一跳,我以为付斌要对我动手了呢,没想到是个炮!”

四九城的人就是这样儿,懒,懒的出奇,话都懒的说全乎喽。

鞭炮不说鞭炮,就说炮。

看着付斌家门口的鞭炮纸,应该是早上放炮了,孩子们来这里找没炸响的小炮儿来玩儿。

付斌的院子从外面看着很一般,就是规格不小,不是普通的如意门,倒是跟李学武家住的大院那种蛮子门一样。

这么一看,付斌的院子还真就小不了。

示意护卫队员去叫门,李学武自己则是站在了廊下,看着队员们行动。

“谁啊?”

“帮我开下门吧,我们玩的沙口袋甩您院里了”

有队员听见应声的,便虚着声音编了个理由。

这边是居民区,孩子们淘气,玩儿沙袋甩院里叫门拿也不稀奇,侧面儿也反映出了胡同孩子的讨厌。

院里这声音听着年岁不大,脾气倒是不小。

“说了不叫你们来这边玩儿,非要来,到底要说几遍……啊!”

这声音的主人嘴里碎碎叨叨地打开门,刚想看看是谁,可突然被队员们抻着脖领子拽了出来,后面的队员接过这人看也没看,直接捂住了嘴上了铐子。

“唔!!!”

前面的队员可不管这人是谁,端着枪直接冲了进去。

李学武站在一边看清了被压在地上的是个姑娘,看着年岁不大,十八九岁的样子,穿着碎花的暗红色棉袄。

“这谁啊?”

李学武问的是在这边儿监视的轧钢厂保卫科的干部。

“街坊们说是付家的外甥女,也不知道是付斌的还是赵文华的”

“嗯”

李学武点点头,随后走过那个被压在地上的姑娘,迈过门槛子进了院儿。

就是说这个院儿不小,还真是,二进院儿,无论是房屋还是院套儿修整得很是利索,完全看不出外面的沧桑。

过了二门,李学武进了大院儿,看见付斌站在院子里,嘴角哆嗦着看着护卫队员给赵文华上了铐子、带了头套往出带。

见李学武进了院儿,付斌想要说些什么,可嘴张了又张,随后把目光放在了被带走的赵文华身上。

李学武往边儿上站了站,让过了抓人的队伍,而后打量了一下院子。

这会儿其他人开始撤退,有人来问李学武门口那个姑娘该怎么处理。

李学武看了看付斌,问道:“付处长,这姑娘是谁啊?”

付斌努力地挺直了身子,想要保持自己处长的风范。

但寒风不管这个,打着旋儿地吹乱了他头顶已经不多的白发。

“我的外甥女,负责照顾我的起居”

付斌眯着眼睛看着李学武,继续说道:“你在外面安排的人没告诉你她是谁吗?”

“呵呵呵”

李学武被识破了监视也不尴尬,笑着说道:“怕疏忽了嘛,搞错了怎么办?那多尴尬”。

付斌昂了昂头,缓解了一下被眼前这混蛋差点儿气炸了的肺子。

“又是盯梢、又是监视的,你不用看了,直接搜就是了,要不你也把我带回去调查?”

“呵,哪能啊!”

李学武一脸的愧疚,说道:“我这刚从钢城回来,正准备休息呢”。

见付斌一脸的不屑和怀疑,李学武认真地强调道:“真的,我都准备和家人一起贴春联、放鞭炮了,可是万万没想到啊!”

李学武遗憾地说道:“万万没想到付长华哭着喊着要交代犯罪事实,我一想:你早寻思麻儿去了?现在才想着交代,不见!”

李学武走到付斌身边站定了,一脸无奈地说道:“嘿!您猜怎么着?那付长华呜闹儿喊叫地说要检举揭发,还说我如果不去审他,他就举报我跟您沆瀣一气,偏袒包庇,您说这叫什么事儿啊!”

付斌看着李学武拍着巴掌、苦着脸,一脸为难的模样,真想抡起老拳捶他胸口。

侮辱人的方式有很多种,你偏偏问我对背叛自己的儿子有什么看法,你37度的嘴怎么能说出零下五十度的话来!

“实在是没办法啊!我的付处长啊,您要理解我的苦衷啊!”

李学武带着负荆请罪的语气,继续说道:“我能怎么办?就算是不顾及我自己的名声,我也得保全您的声誉啊!我只能说好好好!我审!”

“可我一进审讯室那是徐庶进曹营,一言不发,就看付长华怎么说,哎,我不问,他说不出来,那我总能回去过年了吧?”

“哎呦喂!”

李学武跺着脚地说道:“也不知道这付长华发什么疯,说想妈妈了,让我把他妈妈接过去”。

“哦?”

付斌被李学武气的这会儿才缓过来,第一次给了回应:“就因为那个孽子想妈妈,你们就这么兴师动众地把我的夫人抓走了?”

“您得理解我啊!”

李学武一脸自己人的表情说道:“我能这么做吗?我当然是义正词严地教训了他,我告诉他,现在这是什么地方?这是什么时间?哪里允许他胡闹!”

“他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