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章 明天领证(2 / 4)

作品:《四合院之饮食男女

“今天厂里传出的消息,上面可能要有大动作”

房立宁看着傅林芳解释道:“大学习活动进入到了全面展开的阶段,各个单位都要成立专门的组织来领导活动”。

说完还强调道:“是全面展开,统一领导”。

傅林芳微微皱眉,看着房立宁说道:“那就意味着……轧钢厂里只能有一个大学习活动组织……”

“对,只能有一个”

房立宁直接坐在了地上,扶着傅林芳的肩膀道:“东风,或者红旗,只能存在一个,或者合并”。

“不可能的”

傅林芳微微摇着头,很是确信地说道:“红旗和东风有着不可调和的矛盾,从最初的结社理论就不一样,可以说是背道而驰,怎么可能合并”。

“那就是有一条路了”

房立宁看着傅林芳说道:“不是红旗倒下,就是东风消散,你觉得谁赢的面儿大?”

傅林芳转头看向房立宁,眯着眼睛问道:“你的意思是说……?”

“对”

房立宁点了点头,坚定地说道:“这一次咱们得选择正确的路来走了,一条道走到黑,我可不想给他陪葬”。

傅林芳明白房立宁的意思了,坐下身子,收起腿,看着房立宁说道:“可去了东风,你能做什么,你怎么保证东风会收你,会保护你,你又怎么确认那个疯子不会报复你”。

“或者说”

傅林芳微微皱眉,再次问道:“你怎么保证那个疯子不会进入到你所说的那个组织呢?”

“最后一个问题的答案你已经给了我”

房立宁看着离开自己双手的肩膀,收回手抱住了膝盖,目光灼灼地说道:“红旗和东风凑不到一起去,你就觉得李副厂长和王敬章能凑到一起去?”

“可是……”

傅林芳犹豫着说道:“厂里也不只是他们两人的,还有其他领导呢”。

房立宁点头道:“我当然不否认这个组织会有其他领导,可我能确认的是,有李副厂长,就没有王敬章”。

说完还挑了挑眉毛,反问道:“你忘了王敬章是怎么对待杨厂长的了?厂里那些人能容得下他?”

傅林芳皱眉思考着,听着房立宁给她解释着前面问的那些问题。

“以你和我的能力,在东风依旧能负责宣传工作”

房立宁看着傅林芳说道:“只不过咱们都不要幻想走到哪个位置了,能保住现在的工作,保住个人的安危就是胜利”。

“只要你和我过去,咱们的能力不需要考验,东风应该知道咱们的实力,他们没有拒绝的理由”

房立宁摊了摊手道:“只要东风赢了,红旗倒了,此消彼长,王敬章完蛋,你还有什么可怕的”。

“不,他比你想象中的要可怕”

傅林芳抱着膝盖,下巴抵在膝盖上说道:“他是个疯子”。

“我承认,他是个疯子”

房立宁狠声道:“那咱们就给他来个大的,让他身败名裂,永远沉沦地狱”。

傅林芳抬起头看向对面的房立宁,这一刻她觉得自己不再是以前的自己了,而是同房立宁一样,心中都带着魔鬼赐予的仇恨和复仇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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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哭了,哭的我直难受”

老彪子今天穿的很正式,上衣是一件流行款条纹训练衫,典型的治安大队商店货。

下身是一条飞行裤,也是一监所出品,脚上蹬着一双回力帆布鞋,妥妥的时尚小青年。

就这一身儿,哪怕是搁在任何一个人身上,那魅力也能加十倍。

不能说让社会妹妹们倒贴吧,但也都能看得出他的阔绰和钞能力。

可就是穿在李文彪身上,你会发现有的时候时尚拯救不了一个人与生俱来的独特气质。

有点类似于郭先生穿大牌,毁人又毁己。

可你又不得不服的是,他有能力一天换一套的穿,一周都能不重样。

家住东城美女最多的学校对面,整个一大四合院,平时不是骑着自行车就是开着小汽车。

只有当你看到这些的时候才能体会到那句名言:当上帝给你关上一扇门,他一定会给你留下一扇窗。

老彪子的颜值和身材就是那扇门,关的死死的,可上帝这个没心没肺的老混蛋又给他开了一个比特么门还大的窗户。

世界太特么不公平了。

更不公平的是,就在这小子的宅院门口,还有一个长相秀美的姑娘哭泣着。

如果不是就坐在大门口,光天化日之下,那个矮粗胖又是哄人的语气,这不就是一英雄救美的好背景板嘛,只等哪位少侠出手相救了。

学校门口其实热闹的很,胡同又没多宽,学校又没课,出来进去的人多,看着这边的人也多。

有男青年愤愤不平地瞪着眼,啐了一口唾沫,只叹息人心不古,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有了解情况的,都在跟同学们分享好女怕缠郎的恋爱经验,讲述一个死不要脸、恬不知耻、毫无底线的胖子是如何每天等在他们学校门口跟校花碰瓷的。

他们也看见了,认出坐在对面四合院门口门当上捂着脸哭的那个就是他们学校大二戏曲表演班的校花麦庆兰。

而这位麦同学之所以很“闻名”,原因还有一个,那就是她爸和她妈都是学校里的教授,还是京剧表演艺术家。

当然了,这个年代能叫艺术家的不稀奇,尤其是梨园行当,这在当代就是主流文艺。

这个年代歌曲和电影并不是主流艺术,歌曲更是以传唱民间小调,以及有宣传目的为主的一种艺术形式。

电影就更不是了,这玩意儿才发展多少年啊,电影的传播有很高的成本运作,更多的用于宣传和普世艺术。

戏剧就不一样了,高雅、独特,重要的是可观赏的艺术价值高,具体体现在票价上,以前梅先生的场子,可都是论大洋卖票的。

你在后世看见京剧表演艺术家觉得很稀罕,这个时候一抓一大把。

你有传承,你有名气,你有高超的技艺,你能带班子成角卖艺,谁不能啊!

就可着京城来看,又有哪个能当教授的没有点能力,那个时代走出来的人,没有两把刷子的,可没有转行的机会,多半是要饿死的。

麦庆兰的父母就是这样的人,旧时代随着班子走,出过名,有过钱,也给组织捐过钱,支持过正义。

可这并不能改变他们是教师,是落后级阶,是艺人,家里富庶的背景出身。

所以他们是有原罪的,不可辩解的,也不能抵抗的。

麦庆兰跟李文彪说的就是这个,而李文彪跟李学武说的也是这个事。

麦庆兰的父母被揪走过两次了,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都留下了深深的创伤,听说下周还要突击他们,这不慌了脚嘛。

她一个还在上学的姑娘能有什么办法,无非就是求遍所有能求的人,就连李文彪这个往日里瞧不上眼的丑八怪都问到了。

要是以往,李文彪敢接近她身边半米,她一定会问:“你又是哪块小饼干?”

这个丑八怪虽然穿得好,有小车,住大宅,可她们家也不是小门小户的,她爹妈以前唱戏赚下来的足够她衣食无忧。

可你说怪不怪,人生就像在跟她过不去一样,又好像是在折磨她。

以往家里有钱、学校有势的她现在倒是落难了,以往来家里奉承的那些父亲母亲的学生们不来了,要来也是闹事来。

可就是这个丑八怪依旧每天早上来看自己,自己给他一个眼神,他都会欣喜若狂,眉飞色舞。

当自己失落无助的时候,也是这个丑八怪小心翼翼地接近自己,说着安慰的话。

不知道是彻底的失望了,还是逼到绝路了,麦庆兰第一次正视这个丑八怪,问了他是不是喜欢自己。

这丑八怪差点把他自己下巴吓掉地上,连连摆手说没有,很怕冒犯了自己一样。

可麦庆兰知道,对方如果不是喜欢自己,那学校门口的几个月偶遇难道是自己自作多情了?